今天跟大家聊聊1947年台湾的二二八事件,这件事持续了差不多3个月,据台湾“行政院”事后统计,有两万名左右的台湾百姓在事件中被杀死,所以称之为屠杀,不过分。
为了让大家对“二二八事件”和台湾的历史,有一个整体的了解,我从原住民时代讲起,和大家来一场知识的盛宴。
我们很多朋友都有这么一个疑问:台湾岛上的原住民,和我们同属于黄种人,为什么一直到清末甚至民国初期,原住民都没有发展出高度的文明?就是连文字,都没有发展出来。
真实历史照片:两个台湾原住民猎首之后,共饮一碗酒庆祝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我们说一个地方,要发展出高度的文明,是需要一个物质基础的,这个物质基础就是:要有高度发达的农业。
什么叫做高度发达的农业呢?也就是说啊,要有经过人类驯化的高产农作物的种子,要有发达的农耕技术,要有发达的水利技术……等等,例如说,我们居住在中国大陆的汉人,就有高度发达的农业,为什么呢?因为我们中国这个地盘啊,跟外界是有交流的,跟东南亚,跟阿拉伯世界,等等,是有交流的,古代人类的高产农作物种子、冶铁技术、农耕技术等等,我们古代的汉人,跟阿拉伯、东南亚这些外部的世界,是有交流的,而且是一个双向交流的过程,所以我们在古代有一个高度发达的农业,并在这个基础上形成了发达的文明。
那么台湾岛在古代,恰恰不具备这样的条件,由于台湾海峡的隔绝,台湾岛在古代,汉人基本上是过不去的,或者说,横渡海峡的风险是挺大的,那么讲到这里,我要跟大家分享一个新鲜的知识点,那就是:
黑水沟
是的,黑水沟,学名叫做“澎湖水道”。
台湾海峡“黑水沟”,大洋黑潮流向图
对的,可能很多朋友其实并不知道,原来啊,在我们的台湾海峡的下面,有一些很深的水沟,导致了水流湍急,容易造成海难,那么我们古代福建的渔民啊,早就发现这事,所以我们古代的福建百姓,有一个说法,说台湾海峡是“十去六死三留一回头”,什么意思呢?就是说啊,十艘去台湾的渔船,有六艘要沉,三艘勉强到达台湾,一艘因害怕而回头。
那么这个知识点就很新鲜,对比来看啊,从韩国到日本之间的海峡,宽度和台湾海峡差不多,但是那个海峡,就不存在这种“黑水沟”,所以我们古代东亚大陆先进的农业技术,可以经由朝鲜半岛,轻易跨海传播到日本,可是从福建到台湾,就没有这么顺利,它是一个畏途,因为台湾海峡,跟别的海峡,真的不一样,这里的海水底下,有黑水沟,学名叫“澎湖水道”,这么一个地理上的障碍,就把台湾和大陆,隔绝开来,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明朝中期以前,台湾岛上基本没有汉人,这也就是为什么古代中国先进的农业技术,无法传播到台湾岛,所以,台湾岛上的原住民,一直没有发展出高度发达的农业,没有高度发达的农业,自然也就没有高度发达的文明。
由于地理原因,地球上有部分洋面,风浪大,不适合航海
那么近代以前台湾的原住民,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呢?要分东部和西部,东部高山区的原住民,基本上有史以来,都是以渔猎采集为主,西部平原区的原住民,稍微有一点农业,以种植小米和红薯为主,由于台湾岛上一直没有发达的农业,他们的粮食收成一直受到制约,可以说,长期处在半饥饿的状态,或者是吃饱了上顿愁下顿的状态,那么这样的物质基础,无法演化出社会分工,自然无法演化出文字和高度文明。
好,那么我们今天知道了台湾海峡“黑水沟”这事,也算是长见识了,顺便告诉大家一点有趣的:台湾当局啊,一直在研究,如何利用台湾海峡的“黑水沟”来发电,只不过至今仍然没有动作,诱人的是水底下水流发电潜力惊人,阻力则是工程对技术要求太高,存在不少障碍,但理论上是可行的。
那么说到这个“黑水沟”还有一件趣事:2007年的时候,台湾某单位组织了一次“独木舟比赛”,原计划是横跨台湾海峡,到达澎湖列岛,9个选手下水,有2个被“黑水沟”湍急的水流冲走,一直冲到了外海,其余7个选手害怕,回头了。那么失踪的2个人找到了没?2天之后,才被打捞局找到。
当然了,明朝中期之前,很少有福建人渡海去台湾,除了“黑水沟”天险之外,明朝的海禁政策,也是一个重要原因。
那么读到这里,其实感觉很可惜,因为台湾其实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宝岛,岛上盛产甘蔗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台湾的甘蔗特别甜,含糖量特别高,所以台湾在国际上有“东方甜岛”的称号,这也是为什么台湾的制糖业,至今仍然很发达,还有一个是樟脑,这个东西呢,在古代用来杀虫、除臭、做药,在19世纪,台湾樟脑的产量,竟然占当时全世界产量的80%。
好,说到这里,朋友们会问:台湾岛上的原住民,以前叫番人,他们是从哪来的呢?
清末民初,日本治下的台湾番人
这个问题啊,就要从台湾岛的地理形成历史说起。
其实在一亿年前,台湾海峡是陆地,也就是说,在一亿年前,台湾岛和中国大陆,是连在一起的,然后到了5000万年前,由于地质运动,台湾海峡变成了浅海,可是呢,从6万年前到1万年前的某一段时间,地球遇到了一个冰河期,在这个冰河期呢,降雨减少,河流冰封,海上冰山形成,那么海水自然变少了,所以海平面降低了,那么在这段时间,台湾海峡的浅海,海水退去,又变成了陆地,那么在这段时间里,中国南方的一些原始百越族,就走过去了,为什么走过去呢?通常是为了寻找食物,那么这批原始的百越族,就是台湾原住民的祖先,不过,这并不是唯一的来源,还有一部分,是来自于菲律宾、马来西亚的古人,他们出于躲避仇杀等各种原因,乘独木舟出海,通过“跳岛”策略,逐步到达的台湾。
远古时代,智人为了寻找食物、躲避部落屠杀等原因,远走他乡
总之呢,我们今天的人类学家通过DNA分析,知道了:台湾原住民和马来人、中国的侗族,血缘是比较相近的,属于南岛语族,那么后来冰河期过去了,台湾海峡又被海水淹没,台湾岛再一次和大陆隔绝了,从那次开始,一直隔绝到今天。
好了,那么我们汉人,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大量出现在台湾的呢?这个事啊,要从荷兰人说起。
清末民初,日本治下的台湾番人
1604年,当时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刚成立不久,看到葡萄牙人在东亚有澳门这个据点,他们嫉妒,也想在东亚找个据点,作为和日本、明朝、朝鲜、琉球等地贸易的据点,找啊找,荷兰人找到了澎湖列岛,于是在上面安家了,可是当时澎湖列岛是大明帝国的地盘啊,于是当时明朝有个武将,名叫沈有容,派兵过来打,荷兰人打不过,议和,沈有容说,你们越过“黑水沟”天险,东面有一片地,你们可以到那去,于是呢,荷兰人就跑到台南来了,并且在台南建筑了城堡,叫做“热兰遮城”,从1624年荷兰人开始殖民台湾南部,可是呢,3年后,西班牙人来了,盘踞在台湾北部,一山不容二虎呀,荷兰人和西班牙人,很快就爆发了战争,荷兰人把西班牙人赶跑了。
台湾岛上荷兰、西班牙殖民者对峙示意图
那么几乎与此同时,荷兰人开始通过一些翻译,从福建鼓励一些汉人,渡海到台湾来,开垦荒地,荷兰人说,只要你汉人来了,都可以当地主,头几年减免税收,只不过,耕地名义上必须属于我们荷兰国王,但使用权,开发权,归你们,荷兰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其实他们的动机很简单:汉人来耕田,只要过了头几年税收减免期,荷兰人就可以开始收税了,否则,台湾西部大好的耕地,荒废了,暴殄天物,那么当时福建很多没有耕地的农民,或者在福建混不下去的人,为了拿到耕地,为了去台湾当地主,为了头几年的税收减免,他们就宁愿冒着横渡“黑水沟”的风险,渡海去台湾,这个期间,当然在“黑水沟”淹死了很多人,但是当时没有统计,所以数字一直不清楚。
可是呢,同一时期在海峡这边,郑成功正在面临清兵的南下和围攻,为了摆脱困境,想到海外寻求出路,那么1660年春,荷兰人有个翻译,名叫何斌,是泉州人,这人在台湾和荷兰人有债务纠纷,呆不下去,逃离了台湾,他给郑成功奉上台湾荷兰人的大量情报,鼓励郑成功打台湾,何斌说只要把荷兰人打跑,经营台湾10年,足以令郑成功和大清抗衡。
经过一年的准备,1661年4月21日,郑成功率25000人的大军出发,渡海东进,次日抵达澎湖,但是从船上往下一看,这海水,乌黑乌黑的,湍急的很,讨论了很久,不敢过。
是的,“黑水沟”(澎湖水道),郑成功当年的大军,也不敢过,于是呢,在澎湖岛上扎营,等了好几天,等风向变了,才集合出发。像郑成功这种风云海上几十年的超级海商集团,那么大的船只,过“黑水沟”都要十分谨慎,可想而知,当年就凭福建渔民的小型渔船,要过这道天险,风险有多高。
于是在4月30日,郑氏大军抵达了台湾鹿耳门,并立马对荷兰人发动进攻,荷兰人打不过,他们关闭热兰遮城,躲起来,等候援军,后来呢,荷兰军队里面有一个雇佣兵,是个日耳曼人,名叫Hans Jurgen Radis,这人不知道为什么,背叛了荷兰人,他偷偷跑出来,向郑成功告密,说热兰遮城里有个碉堡,非常关键,不但位置重要,而且里面是军火库,于是在这个日耳曼小伙的指引之下,郑成功在一天之内往这个碉堡倾泻了1700枚炮弹,炸毁了,城墙也炸塌了,这下,荷兰人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,于是就出来投降,撤出了台湾。
可是呢,荷兰人记恨在心,他们撤走之后,和清军联合起来,组成了联军,一起对抗郑成功,这个联军,史称“清荷联军”,然而荷兰人跟着清军,和郑成功干了几仗之后,荷兰人发现:不划算,然后自己退出了,荷兰人为何认为不划算呢?因为荷兰人原本盘算着,帮清军打仗,希望大清答应跟荷兰建立贸易关系,但是大清不同意,大清说,没有贸易,只有朝贡。那么荷兰人一算,靠,我搭上性命,陪你打仗,结果连个贸易,都要不来,那我陪你玩,有啥意思?没意思,于是走了。
可是郑成功刚把台湾打下来,几个月之后,就死了,只活了38岁。十九年后,他的儿子郑经也死了,后来是孙子郑克爽继位,那么到了1683年的这一年,也就是满清入关的第39年,大清派了个名叫施琅的大将,带着清军,渡海来打台湾。
施琅是个什么人呢?说起来也很有趣,施琅原本就是郑成功手下的一员武将,只不过在郑成功麾下服役期间,施琅和一个同事,也就是郑成功麾下的另一个臣子,名叫曾德,两人闹矛盾,于是呢,施琅把曾德杀了,郑成功大怒,说要杀施琅全家,可是施琅跑得快,郑成功把施琅的父亲、弟弟给杀了,那么施琅怀恨在心,他就投奔清朝去了,当了清朝的武将,于是到了1683年,这时候郑成功已经去世21年了,施琅带着浩浩荡荡的清军,来打台湾了。
所以呢,爆发了澎湖大战,施琅的清军,打败了台湾的郑家军,当年,郑克爽13岁,他投降了清军,施琅把他带回北京,剃发,易服,投降清朝,清朝把郑克爽编入了“汉军八旗”。
可是呢,康熙皇帝虽然派施琅,把台湾打下来了,但有趣的是,康熙皇帝打台湾的本意,并不是想要台湾,而是想扫除台湾岛上的郑家军事集团而已,所以,打下台湾之后,到底要不要把台湾纳入大清的版图,康熙皇帝犹豫了很久,但是后来呢,臣子施琅和李光地,费力说服了康熙皇帝,说,台湾还是要纳入大清的治理,设置台湾府,花不了大清几个钱。所以康熙还是同意了,于是设置台湾府,不过,同时推出了“渡台禁令”,禁止福建人、广东人渡海去台湾,为何?因为担心再有人,在台湾重演郑成功武装割据的局面,那么大清这个渡台禁令,时断时续,后来直到19世纪,才彻底废除。
好,那么再后来,大清把台湾割让给日本,那么日本一开始是指派“台湾总督”来治理,这个总督呢,集司法、行政、立法、军事大权于一身,是妥妥的土皇帝,可是到了1920年前后,日本“大正民主”的思潮,影响了台湾,所以从1920年到1935年,一连15年时间,台湾人要求日本人准许台湾实行基层行政长官民选,所以从1935年开始,台湾人开始了选举实践,搞地方自治,最开始是年满25岁,每年纳税5块钱以上,在本地住满6个月的男子,都有选举和被选举权,于是,台湾开始选举地方议员、乡长、县长、市长,也就是说,台湾人其实早在1935年开始,就有了参政、议政、选举的实践经验,不过后来二战爆发,台湾的地方自治受到影响。
国民党迁台之后,台湾的基层选举和地方自治,在国民党的首肯之下,得到重新发展,所以从1950年开始,台湾人又恢复了地方选举和地方自治,可以直接选举乡长、县长、市长,一直持续到什么时候呢?一直持续到今天。我们有很多历史爱好者误以为,台湾是1987年以后,才逐步有选举,在1987年以前,一直没有选举,这个说法是错误的,其实从1935年算起,台湾的基层选举和地方自治传统,已经有八十多年。
好,我们再来一个问题,1945年台湾光复,台湾人明明是欢迎国民党的,可是后来在1947年“二二八事件”里,台湾人为何那么反感国民党呢?
讲到这里,我们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,那就是说啊,人是有可塑性的,尤其是底层百姓,他们的可塑性是很强的,在二战时期,从台湾百姓看来,其实国民党军就是敌军,说句难听的话啊,二战时期“庆祝皇军大胜”的台湾媒体,和台湾光复之后“庆祝台湾光复”的台湾媒体,他们是同一群媒体。
这些往事啊,说起来,可能有点尴尬,但事实就是这样。
可是呢,光复之后的欢迎劲儿一过,国民党的军政人员和台湾人,就开始互相看不起了,当时台湾人是日本人思维,一看国民党军政人员的做派,贪污腐败不守法,看不起,然而国民党军政人员呢,则认为台湾人是“假日本鬼子”,是“亡国奴”,也看不起他们,那么这种情况久了,迟早也会出事的。
那么“二二八事件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这事有个背景,那就是台湾光复之后的“统制经济”,也就是说啊,台湾光复之后,国民党当局在台湾,垄断了几乎所有挣大钱的产业,例如:樟脑、火柴、酒、烟……等等,都纳入了政府专卖,换句话说,搞国民党政府垄断,其他人都不能生产、销售,只有国民党政府可以,当时普遍认为,国民党当局对台湾的剥削,比当年日本还要严重,所以,国民党在台湾,民怨很大,可是,国民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答案是啊,国民党要打内战,它自己正处在财政危机当中,所以,似乎从它自己的角度出发,好像它又挺无奈,那么其中一项专卖,就是香烟,1947年的“二二八事件”就是栽在香烟上。
真实历史照片:台湾百姓焚烧台北警察局
那么具体是怎么回事呢?简单地讲啊,就是台北一个姓林的寡妇,她沿街兜售香烟,里面既有合法的(国民党政府专卖)香烟,也有非法的香烟(私烟),那么国民党专卖局的执法人员呢,逮到她了,把她非法的烟、合法的烟、钱,一起扣押,这个林寡妇抱住执法人员的大腿不放,她说,你把我的私烟扣走也算了,凭什么把我合法的烟和钱一并扣走?于是呢,执法人员拿枪柄砸她,砸到脑袋流血,晕死过去,那么这个时候,围观的台北群众,群起而攻之,一起围殴这个执法人员,执法人员开枪示警,可是这一枪呢,实在是运气太差,碰巧打中了远处看热闹的一个姓陈的市民,打死了。不慎射杀了这人之后,“外省人杀台湾人啦”的爆炸性新闻,传遍了台北的大街小巷,所以呢,群众围攻警察局,放火烧了警局,次日,海量的台北市民上街散步,他们围攻了台北专卖局,打死2人,打伤4人,然后,又去围攻“台湾省行政长官公署”,也就是当时台湾最高统治者陈仪的官邸。
真实历史照片:二二八事件中,被打倒在地的外省人
那么台湾省行政长官公署的卫兵,看到黑压压的群众围上来,他们也慌了,开枪,打死了好些人,然后呢,台湾爆发了全岛性的反抗,“打死外省人”的口号,响彻了全岛,从台北到高雄,大量的外省人被打伤打死,在台南,高雄,嘉义,台湾人抢夺警察局的枪械,开始了针对国民党政府的武斗。
由于在二战期间,日本人给台湾的广大学生、青年,实行了正轨的军训,所以,当年台湾岛很多年轻人都会打枪,这就是为什么,他们从各地警察局抢到枪支之后,立马就会使用,这也就是为什么,“二二八事变”会闹得那么大,那么血腥。
台湾画家描绘国民党军警屠杀台湾百姓
那么呢,台湾省行政长官陈仪,这人是军人出身,也不是吃素的,他一看你台湾百姓敢动武,他也准备大开杀戒,于是,他从南京申请了部队过来,国民党的运兵船一到基隆港,船还没靠岸,船上的机关枪,已经对准基隆市的街巷,无差别扫射,杀死很多百姓。
换句话说,国民党是把“二二八事件”当成一场战争来打的,也正因为如此,国民党在台湾的平乱措施简单粗暴,在全岛各地都杀了很多人,而且有很多是错杀的,所以我们说1947年台湾的事,是一场屠杀,这个说法,不过分,真是如此。
那么国民党派大军来平定,这事自然也平定了,只不过,这事成为台湾人长久的伤痕。
二二八事件中,被国民党枪决的台湾百姓
这事之后,又过了三年,朝鲜战争爆发了,第三天,也就是1950年6月27日,美国派了第七舰队,进入了台湾海峡,那么,解放军就没有办法打过去。
为什么?因为美国这个第七舰队啊,它是以航空母舰、驱逐舰、战斗机、轰炸机、各种大口径火炮组成的立体战斗群,而当时福建和浙江沿海的解放军,却只有民船,也就是当地渔民打渔用的小船,人家第七舰队简直就是降维打击,简单地说就是,人家打得着你,你打不着人家,这种战争是没法打的,所以没有办法,于是当时呢,解放军就打过不去。
可是我们很多历史爱好者忽略了一点:其实美国第七舰队进入台湾海峡,它同时还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阻止台湾反攻大陆,为什么呢?因为美国不愿意卷入一场在中国本土的战争。